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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五世达赖喇嘛和第司·桑吉嘉措时期,《四部医典》的精髓内容,被绘制成了一幅幅精美的彩色教学挂图——曼唐。藏医学深邃而无穷的奥妙,便蕴涵其中。
80幅曼唐的形成
赤松德赞和宇妥宁玛·云丹贡布之后时间不长,赤松德赞的后世子孙“朗达玛”,便因为“抑佛兴苯”的灭佛运动,而让伟大的吐蕃王朝,迅速走向了分裂与灭亡。末代赞普贝科赞被弑杀以后,此后的300多年间,西藏四分五裂,王朝更迭频繁,但在每一个阶段,医学上都获得了一定的发展及成就。
萨迦政权时期,西藏正式归入元朝的版图。萨迦的昌狄家族成员,对藏医学做出了不少贡献。昌狄·班旦措吉所著的《解剖明灯》和《药物蓝图》,都绘有一些图谱,为其后绘制成套“曼唐”挂图打下了坚实基础。这一时期,著名的萨迦教派大成就者邬坚巴·仁钦贝,在西藏引进了被称为“佐台”的水银洗炼炮制工艺,还完善了被称为“赛台”的黄金炮制工艺。
公元14世纪中叶,帕木竹巴势力崛起,替代萨迦政权统治了全藏,这时除出现了著名的音乐舞蹈家、医药学家、建筑设计大师唐东杰布,藏医学更在这一时期出现了不同的学派,其中以北派和南派成为最主要的代表。北派藏医由著名医生强巴·南杰扎桑创立,他的知识广博,除了对《四部医典》进行诠释的《所需所得》以外,还有一些其他著作。由于他生活在北方高原地带,对常见病如风湿症有着丰富的治疗经验,擅长应用温热药物、艾灸及放血疗法;南方学派出现较北派略晚,其代表人物是苏卡·年尼多吉。他对南方的草药有独特研究心得,著有《草药鉴别》《草药性味》《草药生态》等。其后南方学派重要医学大家洛追给布对《四部医典》也很有研究,著有《祖先口述》,此著作至今仍为医家学习和研究《四部医典》的重要参考书。
公元17世纪初,甘丹颇章政权建立,格鲁派逐渐成为全藏最主要的宗教势力。到了五世达赖喇嘛时期,他十分重视发展科学,采取了一系列鼓励发展医学的政策和措施,使藏医学得到较大的发展。五世达赖对培养医学人才比较重视,先后建立藏医机构数处,其中包括在拉萨北郊哲蚌寺设立的“曼巴扎仓”,在今堆龙德庆柳梧乡达东村开设的尼玛塘藏医学校。他还下令恢复了日喀则在噶玛王朝就已创办的藏医学校,命名为“神医云集寺”,招收优秀青年僧人,学习《四部医典》,培养优秀藏医学者。
不久,五世达赖喇嘛的摄政王第司·桑吉嘉措,还在拉萨布达拉宫对面的铁山上,设立了“药王山医学利众院”,由他亲自主持。由于古老的藏医传承多为师徒、父子相传,培养医药人才的规模有限,这一措施,使更多有机缘的年轻人,能够学习到《四部医典》等著作,由此,西藏的医药学和天文历算学得以快速的弘传和发展。
第司·桑吉嘉措本身就是一位学术大家,也是医学大家,他凭借着自己的政治地位,广泛研究历代各注家的著作,并根据亲身经验,对《四部医典》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,特别对那些有争议、比较难懂的问题,进行了通俗的注解和诠释,于1686年,完成了巨著《四部医典蓝琉璃》,篇幅比原著增加了一倍以上,内容通俗易懂,成为《四部医典》的标准注释本。
这一时期,刻板和印刷的技术均已大大提高。第司·桑吉嘉措在五世达赖的批准下,刻印了一大批藏医的重要著作。他还根据《四部医典蓝琉璃》的内容,主持绘制了一整套藏医彩色挂图即“曼唐”,用形象的图画形式,把藏医药的知识精华生动地表述了出来。这套挂图,于1688年时,完成了前60幅。此后,又依据《月王药诊》等经典医籍,及藏区各地收集到的新鲜药物标本,补充绘制了数幅尿诊、火灸穴位图和西藏特产草本药物标本,于公元1703年,增加至79幅,成为现存《四部医典》系列曼唐的标准蓝本,达到了藏医药文化与绘画艺术的完美结合,也成为后代人学习藏医药知识的形象教材。
甘丹颇章政权时,西藏还出现了由帝玛.丹增彭措所著的本草学的著作《晶珠本草》一书,全书收载各类药物2294种,涉及每一种药物的形态、功用、产地、用法等内容,是藏医药史上影响最大的药物学专著。